大概是怪我光看不动,岳母回过头,咬着嘴唇,幽怨无比地望着我,摇动自己白晃晃的大屁股,彷佛一只发情的母猫。
她看了一下后面的乘客,看见他们都睡着了,就躺在我的位子上睡了,我怕她着凉就把我盖的被子分一半给她盖着。
回到实验室,她把外套还我,指尖不小心划过我的手背,带起一阵电流。
微微唇分,让小美人细细的喘息一番,又凑到她的耳边,轻吻耳垂,一边说道:
“从现下起你们在我面前不再是员警和导游了,你们只是一个奴隶,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性奴隶,你们现下告诉我,你们是什么?”
也许这就是女人吧,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